祁雪纯心头咯噔,他们回车边了,一定是没见着她着急了。
“别乱想,”祁雪纯撇嘴,“谁都能怀疑,我就不怀疑你,祁家挣着司俊风公司的钱,本质上利益是一体的,你偷看他的文件干嘛呢。”
祁雪纯当即点头:“这里真有用得着你的地方,你把信号加强吧,司俊风就可以在这里开视频会议了。”
都不知道前路在哪里。
他又说:“我也不会让你再受苦,没有人敢在对你怎么样!”
司俊风气结,“最起码将你骗到那个房子的人是莱昂,利用你哥做苦肉计的也是他。”
“他们害你,你还保他们?”
傅延一看祁雪纯,眸光一亮:“原来是同厂的工友,就当帮帮忙,别跟我计较了,我只是一个穷打工的,哪能赔得起啊!”
“我知道那个男人跟你没关系。”忽然,楼道口外的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。
站在病房他久久没动。
他究竟是想把事情查清楚,还是想保住某人!
她动作稍停,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,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
“那是什么?”司俊风已起身迎上前,直接从托盘里端起茶杯。
他急忙扶住额头,“我……我想去洗手间。”
“太太,”这时管家走过来,“外面有一位谌小姐,说你们认识,想要见你。”
“怎么哄?”